的人少之又少。你是玲珑的亲儿子,你是辅佐太子的不二人选。”老皇帝心酸的说着。他多想看到太子登基,但是就怕等不到那一日。
如今他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陛下。臣心中之惑已解,自此,定是辅佐太子左右。”南宫默这下也放心了。
他分析现在朝局,也觉得皇帝的托孤行为,瑞王迎娶了太尉之女,相当已经有了兵权。现在兵力最多的在南宫家,也就他的父亲和他的手中。
南宫默心想皇帝托孤给他,那一定是皇帝定信不过安国公的,同时皇帝也行不过瑞王。他把太子托给他,难道就不怕他们父子威胁到太子的日后的位置?
“朕相信你,忠义之人,大是大非,你是可以分辨的。如今你已经加深了官爵。可要为朝堂出力。说说,如今的漠北再起纷争,该何解?”老皇帝刚刚还一副没有他不行的样子,这会就变成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陛下,臣之见,漠北再起纷争,怕是有心人故意挑拨为之。”南宫默分析道。
“哦,你且说说看。”
“臣在漠北待了三年之久,自是知道那漠北人的性子,现在的漠北之王是老漠北王的第三子即位,此人生性多疑,行为残暴。原定下的和解之约原就是老漠北王在世与我朝定的。如今这新漠北王即位,他定是听取了有心人挑拨,想毁了盟约。”南宫默说着。
“而臣回朝至今,依然有一事不明”南宫默继续说着。
“何事?”老皇帝觉得南宫默说的有道理,比那些老古董有想法多了。
“那日臣深入陷阱中,本是必死无疑,但是不知怎么的,僵持了几日后,对方的兵力突然锐减,臣才得已逃脱,”
南宫默没有直接告知老皇帝的争相是,那日原本他是要被抓,或是战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主力一直以何围之势包围他,而不进攻,也不抓主他。
似乎是受了谁的意,只是围住他,对于战争的残酷,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场大站,他们虽赢了,但是漠北几乎都没有什么损失就直接投降了。
这让他不得不起了疑心。但是驻军之首是他的父亲,大名鼎鼎的安国公,他如何怀疑。
“嗯,依你之见,其中的蹊跷,可知?”老皇帝饶有深意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