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已经降服我大庆国,但是今日漠北边境又是起了干戈,怕是不太平了。”秦相端起碗喝了一口。
每日一碗参汤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老爷,漠北既已降,陛下也赏赐许多,又为何要挑起干戈?难道漠北招降是假?”秦夫人小声的问着。
“夫人呐,你问的正是陛下之意啊,老夫也不知如何是好。按说这漠北投降之事是安国公一手招办的,如今漠北又起争执,也该由安国公前去招安。但老夫看陛下之意,似有忌惮安国公之意啊。”秦相揣测着老皇帝的意思。
“老爷,你何须这般忧愁,该是忧愁的是那安国公吧,陛下对南宫家如此厚待与重赏,何来忌惮之意。如今的安国公重兵在握,陛下还不是要倚重安国公之势力。”秦夫人说着自己的想法。
“话虽不假,但天子之心,深不可测,如今老夫亦是老了,该是全身而退了,切不可在这个事情上,多有牵扯。安国公这事怕是不简单。”安国公感叹着。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秦知礼冒冒失失的走了进来。
“爹,娘,你们怎么也在说安国公,女儿正想跟您们说说安国公府呢。”秦知礼以为他们在说着安国公家的大公子之事呢。
她凑上前,对着秦相,秦夫人,一阵撒娇,本被她打扰着的夫妇二人,一下便没了先前的忧愁。
“知礼,要跟爹娘说何事?”秦相立刻变了个笑脸问着秦知礼。
“爹,娘,那日女儿去安国公府赴约,您们不知,那安国公府多气派,比咱家的院子大太多了,那婢女小厮一波一波的。好多女儿没有见过的好东西。”秦知礼说起那日在安国府的见闻,一下子羡慕起来。
“尤其是那梁夫人出手可大方了,随便都是一套得脸的头面,女儿无能,斗茶还输了珊瑚手镯。”秦知礼说起那日斗茶,输了那手镯,和梁氏赏的那套头面,就心里恨牙痒痒的。
秦相虽已位及人臣,但跟南宫家这样的世家比,还是有距离的。他看着女儿说起安国公府那一脸羡慕的样子,他就担心秦知礼的婚事。
“不就是好看的头面,瞧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回头为娘也给置办几套,为娘这的好东西也不少呢。”秦夫人一脸宠溺的看着秦知礼。
“母亲,你的东西怎能跟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