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只手骨还是极力抗拒,但终究敌不过席将月,很快半副白骨已破土而出,再往上却拉不动了。
铁锁锵声打在墙上。
“东阑。”
“嗯!”东阑应声出剑,斩断了困锁枯骨的链条,“你没事吧?”
白骨惊惧不已,看看东阑又看看席将月。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连连退步,和他们拉开距离。
那副骨架很娇小,身量才到他们胸口。它对他们没有敌意,只是纯粹的害怕。哪怕方才两人才解救了它,但它还是怕。他们一靠近,它就抖得像筛子。
半晌,白骨鼓起勇气,伸手指了指他们身后,意思是让他们原路返回。
这样靠手语比划,显然非常阻碍双方交流。于是东阑利落捏了个化形的诀,“得罪。”
他没给小白骨任何反应的机会,上前一步二指点在它颅骨。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向他袭来!
东阑来不及防备,眼前一片浑浊,宛如深陷旋涡之中。破碎的气泡奔涌而来,一个浪头将他打入水底,不能呼吸,也不能挣脱。
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溺毙!
忽然有人拍他的肩。
“咳!咳咳!”东阑猛地吸了一口气,干咳半晌,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席将月的手握在他腕间,颇为无奈,“窥探的效力还没散尽,不要乱摸。”
东阑无意窥探到白骨生前的最后一刻,它竟是被溺死在此处的!
“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故意窥探你的记忆的!”他连忙致歉。
“啊!你们你们!别过来!”小姑娘吓得跌了一个屁股墩,手还在空中乱摆。突然,她意识到自己能发出声音,愣在了原地,“诶?”
双方面面相觑。
黄衫小姑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她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惊疑不定,“我……我变回来了……?”
“你是……小晴姑娘?”东阑问道,乃慕似乎是这么称呼她的。
“你知道我的名字?”小晴睁大了眸子。
不得不说这姑娘的眼睛生地十分活性,像兔子一样,水润又灵动。
只见她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明明怕极了,还要虚张声势地张开双臂阻拦他们,“不、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