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被践踏。”
“薛伯伯,请恕我直言,您来到河沟村这一路上的所有言论,都让我对您很失望。”
“作为一名医者,您做到了‘仁’,可是作为一个富人,您却是不仁的。”
古小云这一番话,铿锵有力,字字如雷,直说的薛一德,脑子发蒙,久久地回不过神儿来。
然而同样的话落在吴思茵的耳朵里,却是感动得让她差点儿当场便哭了出来。
作为河沟村的村长,这么多年来,河沟村的贫穷一直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无论走到哪里,迎接她的都是鄙夷和轻蔑。
也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吴思茵从睡梦里哭着醒来。
难道穷,就意味着没有自尊吗?
古小云的一番话,完全道出了她的心声,字字都说在了她的心坎儿里,她怎能不感动。
望着古小云的目光,吴思茵注满了感激。
赖头更是忍不住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浑身颤抖,想要握住古小云的手表达些什么,可畏畏缩缩的又有些不敢。
古小云原本以为赖头只不过是个混混,可是看到此时的赖头,他拳头紧攥,双眼中不停地闪烁着晶亮的火花,是那样的灿烂与精彩。
他忽然发现,或许赖头也是个可造之材。
古小云越发的不相信薛一德所说的话。
河沟村虽然是穷乡僻壤,但出的不是刁民,而是人杰。
赖头,吴思茵,便是明证。
只是他们没有机会证明自己而已。
薛一德沉默了下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儿,显然他的内心极度不平静。
只是不知道这份不平静,是因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还是因为不经意间得罪了古小云而后悔。
“薛伯伯,您先回去吧。”见薛一德没走,古小云张口说道。
“小云,我……我……”薛一德我了几声,也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
古小云缓缓的摇了摇头,再次说道:“薛伯伯,您先请回。接下来的事,我会和吴村长谈的。”
看到这一次,古小云的脸又板了起来,薛一德不敢再逗留,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来说道:“我回家等你。”
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