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白鹿书院入学大典获得天榜第一者,都是书院关注的焦点。
不过,今年最为特别。大家的焦点不在林采臣上,而都在一个叫沈知鱼的人身上。
此时,旭日已升。
白鹿书院文道擂台下,已经围满了儒生。既有本届要参与文道论战的儒生,也有往届儒生。
大家都很好奇,沈知鱼人榜排行五十七,凭什么敢在此敢摆下文道擂台,迎战此届儒生。
光凭这点,就足以吸引大部分人的眼球。
沈知鱼高坐于儒道文擂上,老神在在,而林彩衣则位于沈知鱼左侧。两人时不时说笑着,仿佛根本就没把今日文道论战当作一回事。
文擂上,一张长长的桌案放置在中央。桌案上,有笔、墨、纸、砚等文房用品,下面放置了六张椅子,可供六人同时参加。
案桌旁,还有一副棋盘,棋盘旁有两个座凳,供两人对弈用。
棋盘旁边却树立着一张长长的木制架子。架子上面,挂满了琵琶、胡琴、笛箫、二胡等乐器不一而足。
可以看出来,这次文道论战准备的很充分。
“沈兄,今日文道论武,彩衣愿和你共进退,迎战群儒。”
林彩衣冷冷的小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认真地说道。
“哈哈,多谢你了彩衣。不过,今日文道论战,我一人足矣。倘若彩衣上场,台下众儒生恐怕连登场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这毕竟是自己的文道论战。
沈知鱼穿越而来,他可是拥有了二千余年儒道文化底蕴,代表着地球文化底蕴的巅峰。
倘若,此时连独自面对众儒生挑战的勇气都没有,那还谈什么修儒,更别谈想要改变这方世界了。
林彩衣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沈兄。我相信你!不过,我就在你身侧,倘若有哪个儒修不讲道义,想要施展儒道术法对付你,我绝不饶恕。”
沈知鱼冲着林彩衣眨了眨眼睛,道:“嗯,彩衣。那么,我的安全就拜托你啦!”
说完,还趁人不注意,暗地里用手指划过林彩手背
林彩衣感受到沈知鱼的小动作,快速抽开了手。她望了望身边并无人发现,顿时松了口气,心道:
“沈兄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