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悲秋,在家国情怀面前总显得小家子气。可是这次竟然是以情作诗,林采臣仓促间哪有什么灵感。
正当林采臣眉头紧锁时,却不见那浑身酒气眼神惺忪儒生,不经意间露出邪魅一笑。
“哼,显然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醉酒的儒生,也只是个假象而已。假装为情所伤的样子,目的就是为了让能自然地提出以情作诗,而不显得突兀。
而情诗,早在沈知鱼和林采臣到来之前,恐怕陈奇等人就已经准备好了。
沈知鱼察觉到了一切,在一旁默不出声,静静看着他们的表演。
“还击鼓传花?实在可笑!” 这都是沈知鱼前世玩剩下的,看似公正公平,其实可操作性太强。
只要击鼓之人和底下的人串通,这花是想给谁,就能给谁。
“既然要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作情诗,我确实不会。但是论到抄诗,在座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够我一个人打的!”
沈知鱼看到眼前一幕,心中冷笑:“该配合你们演出的我,总不能视而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