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这玉坠洗了洗,然后还喷了喷医用酒精,似乎有些嫌弃,这是与柯客那玉镯完全不同的待遇。
紧接着,苏溯摩挲着温润的玉坠,眯了眯眼,一股冲动溢了出来。
若不是不知道这人是谁,他肯定要拿这家伙试试这新的厄运物的效果。
拍哪不好拍他这边。
又翻了翻后面的大概,终于找到了王建刚亲人说的话了。
没有图片,仅有文字。
看意思好像是这位奶奶是完全不想让王建刚出门,说他身上有霉作祟;他的妻子则是因为王建刚早上曾跟她说过方向盘打滑差点出事的事,所以在中午就劝他下午别做了,但没有用。
王建刚有些执着,他不怎么相信运势这类无稽之谈,妻子继续说道。
“为什么他这么忙?”记者问。
“为了钱。我们的孩子要上大学了,但是个民办,入学费就要两万八。”妻子说道。
……
“听说公交车每次启动前都要检查各方面是否安全隐患,怎么会出现刹车失灵?”记者看着面前一老板模样的男人问道。
“是啊!我们总站从来都是这么严肃对待这项问题的,怎么会……”
……
“救我!”张子岚在领了红包后发出了这则消息。
苏溯连着打了几个问号,甚至拿零食、玩具诱惑都没能唤回她。
他站起身,拨通了崔萃的电话。
“喂?十一点多还不睡,找我干嘛?”崔萃那慵懒的声音响起。
“呃哈哈哈,崔阎王啊……其实……这不就是担心你嘛!”
“放心,我好得很!不过明天你为什么不打算去上课?不会被吓到了吧?”
“借机休息一天呗,你难道没看新闻?我们仨照片还在网上肆虐呢!等明天热度过了,后天再去的话,清净点。”
“链接发过来看看!”
“xx链接……”
几分钟后。
“我傻了,这要我晓得是哪个拍的我肯定把他脑壳拧开!”
“我也这么想,居然说我是海王,这岂不是侮辱我们仨的纯粹的友谊?”
电话那头沉默了。
苏溯没察觉到异常,趁着时机到了,他问道:“刚才疯子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