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苏溯随手点开了最近非常火的占卜师软件——指津。
他在里面注册了一个账号，又弄了弄实名认证，填了一大堆信息，然后尝试申请占卜师职位来捞钱……不是……来帮助迷茫的人找到努力的方向。
「申请中……」
「是否允许视频面试？」
苏溯点击允许。
很快，手机里出现一个穿着占星袍的女人。
此时的她靠坐在一张皮椅上，在她面前有一支昏黄的蜡烛正在摇曳。
昏暗的灯光下，苏溯只能看到这个女人经过蜡烛反射的眼睛。
女人的袍子上冒出紫色菱形荧光，看起来很是神秘。
但女人沙哑的嗓音有些程序化:“说出你的占卜技能——龟壳、蓍草、铜钱、竹签、纸牌或占星。”
苏溯问道:“我只需要眼睛。”
女人脸上的无趣散了几分，她好奇道:“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只需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就能占卜出一些东西来？”
“对。”
“那你来占卜我。”
“请注视着我的眼睛十秒。”
女人听了，心里又有些乏味，好似这样类似的事见得多了。但她的眼睛依然盯着苏溯。
十秒很快过去。
女人感觉自己灵魂仿佛被那一双瞳孔吸了进去，在这种恍惚下，她有些恼羞成怒。
“说说你的看法！”
「姓名:章虹
年龄:27
幸运值:0（极大多数人的平凡）
今日运势分析:平平无奇。早上，无形之中避开了摩托车的撞击。中午，午睡磕到头，起来被老板训斥；晚上，上岗摸鱼追剧，同时在面试你之前已经面试了十二位申请者……」
“章姐姐你好，27岁的你看起来很年轻。”苏溯站起身子，接了杯水。
但章虹却完全被苏溯这一手震撼到了。
在指津里，面试官统一对外的展示的名字是代号，绝不可能泄露个人信息。
而年龄也是如此。虽说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被揭穿了年龄有点不是滋味，但……
章虹默默关掉了追剧的分屏，放大了视频界面。
好不容易心急火燎地等到苏溯回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