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坐在边上，突然插了一句话。
“你应该感谢你面前的这位小姑娘，要不是她把你背过来检查了一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要成植物人了。我刚都准备打120了。结果你醒了。”
“你做了什么……”苏溯面无表情地盯着张子岚看。
张子岚眼神飘离，苏溯把她脸掰正。
张子岚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
“你这小子玩得挺花……”医生在边上看了眼，忍不住讽刺道。
“……”苏溯摸了摸自己的脸，啥也没有。
身上好像也没啥问题。
这时，他感受到了头发的不自然。
抬手一摸，呵，两个蝴蝶结。
苏溯黑着脸，盯着张子岚默默不语。
“好嘛……”张子岚委屈巴巴道，“我还对你放了个屁，在那个椅子边，对着你鼻子，可是你没醒我就知道有问题。”
“……”苏溯深吸了口气，心里冒出火气。
边上的医生也倒吸了口气，开始沉默不语。
“你可不能打我，你知道的，是我背着你把你救下来的。”
“一边去，我不怪你！”苏溯又深吸了一口气，牙齿缝里低低蹦出个“疯子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