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权在他的手里,就像那句老话说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威势!
“章句呢?”马晋慢悠悠问道。
马晋一提到章句,胡图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脸阴沉的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章句知县李世芳可是嚣张跋扈的很,前二日卑职下发公文让李世芳在限期内将秋赋上缴府库,不想这厮,不但不照令执行,反而将公文给打了回来,说章句近年连遭大灾,百姓无力缴纳秋赋,请府里免去今年的田赋!”
“可卑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哪有权力免除一县的田赋,所以,卑职打算折中一下,让章句县先将县属常平仓里的旧粮充做田赋,等章句将秋赋收上来后再将常平仓补上,也算是应付过去了!”
“谁想这个李世芳竟然不知好歹,公然叫嚣说什么常平仓的粮食是要给章句百姓做种粮的,不得动用!”胡图说道这里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声道:
“这个李世芳真是不知所谓,竟然把朝廷的常平仓当成的自家的粮仓,简直是胡闹嘛!”
这也就是胡图没有权利罢了李世芳,若不然早就让他回家吃自己去了。
马晋闻言倒是没有立即接话,而是沉吟片刻才问道:
“章句是否真的遭灾?”
“这……”胡图的额头上不由闹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半响才干巴巴的道:
“事起仓促,卑职一时也不清楚?”
事起仓促?马晋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厉声道:
“你身为津海知府,自己的治下有没有遭灾,竟然都不知道,你平日都在干什么,数钱喝花酒吗?”
扑通一声,胡图登时吓的跪在了地上,惶恐万分的叩首道:
“卑职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