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不等马晋的话音落下,畏畏缩缩跟在士兵后面的白干,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惶恐不已的叩首道:
“启……启禀大人,小人……小人是碧波县主簿白干,刚才一不小心将……将大人的那两个东西给踢碎了!”
“呃……”马晋顿时满脸的愕然之色,眼睛忍不住朝苟满山的下边望去。
此时苟满山也抬起头来,只是疼的鼻子和眼睛紧紧的皱在一起,朝马晋哀嚎道:
“嘶……镇守大人……您一定要为卑职做主啊……嘶……白干这厮竟然敢……嘶……敢在公堂上殴打辱骂卑职!”
说道这里,苟满山又指着身后的一干百姓道:“还有……嘶……还有这群贱民竟然敢聚众攻击县城,打杀朝廷差官……”
而马晋看到苟满山都成太监了,竟然还言辞凿凿的向他告百姓的刁状,立时不耐烦的挥手打断道:
“够了!”
苟满山顿时一愣神,有些惊愕的道:“大人,您……”
马晋冷冷的看了苟满山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白干身上,冷声问道:“白干,你可知罪?”
白干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起来,以头杵地道:“卑职知罪!”
“罪在何处?”马晋紧接着追问问道。
“罪在……罪在藐视我大周律法,公然辱骂殴打上官!”
马晋闻言忽然笑了,看着已经被吓坏了的白干,忽然朗声道:
“错,你最大的罪过,就是打轻了,如此贪得无厌的狗官怎么能踢一下呢,最起码也要替本官多踢几下才是!”
“啊——”
白干猛地把头抬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马晋,一脸的懵逼,镇守大人不会是说错话了吧,他把知县大人给打了,竟然还说好?
其实不只是白干,就是县衙周围的百姓也听呆了,不是说这当官的都是官官相护吗,怎么这位镇守大人不但不同情苟满山,竟然还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
至于苟满山就更加的懵逼了,脑子直接乱成了一团,满脑子就回荡着一句话,我是谁?我在哪里?
而此时,马晋重重的冷哼一声,立时把苟满山惊醒过来,就听马晋寒声问道:
“此次征收秋赋,你定税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