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云观,秦梁把这叫两个人在椅子上安顿好,在碗里倒了半碗茶,喝一口,把这口茶含在口中。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以后放在韩玉花望的鼻子底下闻了闻,猛地喷出口中的茶水。
让茶水一激,韩玉两个人这才幽幽转醒。
韩玉醒来之后,左右看了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拿刀,急声说道:“师弟!走!”
花望拿着兵刃也往外走。
秦梁摆拂尘,拦在两人面前,说道:“二位贤弟,哪里去?”
“大哥!那任光,掌打杨春,掌打贺暴,现在又掌打我的三师伯惠斌师伯,惠斌师伯对我们小弟兄恩重如山,现在怹老人家被任光打成重伤,我二人岂能袖手旁观!我们现在就去找任光拼命!”
“哼哼!拼命?我看是送命!”
“大哥!你这是何意?”
秦梁又喝了口茶说道:“二位贤弟义胆忠肝,江湖义气,愚兄佩服,可是二位贤弟这,你二位就没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连惠斌都不是那任光的对手,你们两个去又该如何呢?”
韩玉一时无言。
秦梁见两人站住不走了,微微冷笑,又说道:“我看,你们俩就歇了吧!”
秦梁这两句话就像一把刀一样,这个扎心啊!
韩玉蔫头耷拉脑,刚才还挺刀在手,现在把刀交到左手,回到桌子跟前,一屁股又坐在凳子上,把刀放在了桌子上,长叹一口气。
“唉!”
花望不明所以,说道:“师哥!咱还去不去?”
韩玉无力的摇了摇手,说道:“不去了!不去了!”
秦梁轻哼一声:“哼,小白猿呐!小白猿!真是让哥哥我瞧不起你!”
韩玉不解,问道:“哥哥?你这是什么话!”
秦梁问道:“我说兄弟!你们两个偷了国宝,你们两个是贼!那任光是干什么的?”
韩玉说道:“那任光小儿是戴罪捕盗的官差!”
秦梁又说道:“对啊!他是官差不假!他还戴着罪呢!”
韩玉听见这个话,眼睛猛的一亮,说道:“哥哥,您的意思是?”
秦梁说道:“兄弟,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