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微微一笑:“你把那个‘吗’字儿给我去了!就是成!”
刘老千才掰着手指嘀咕,把“吗”字去了就是成?什么玩意儿!
任光心里其实有算计,后半夜自己一个人也好练一练功,另外任光这睡觉和正常人不一样,是盘腿坐着睡,这是老师教给睡功。
刘老千知道任光在开玩笑,又说:“任头,我看您这也,没带着铺盖,”回头又对大伙说:“你们谁有多余的被和,褥子,枕头凑一套给任头用!”
别看刘老千没当上大头儿,这二头儿的威风也不小,话音刚落,就有几人人来到跟前,
“任头,我这褥子是我家女人新给我做的,您别嫌次!”
“任头,我这还有一床被子,也是新做的。”
“任头,我这枕头是今年八月节新灌的。”
旁边又上来一位,把拿枕头这位的枕头往抢过来往旁边一撇,接着又把自己的枕头拿出来说道:“你那什么破玩意,任头您枕我这个,我这正经里面带茶叶的,不做噩梦。”
几个人吵吵嚷嚷,刘老千伸手说道:“停停停!听你们谁的,听我的,你们仨把东西给任头就铺在靠墙这块,原来李头儿睡的地方!”
几个人说说笑笑,一会儿就把任光睡觉的地方弄好了,任光一看弄的还挺仔细。
刘老千问道:“任头,您还有别的事情没有?”
任光有点难为情,看了看四周,低声问道刘老千:“老刘,咱们啥时候开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