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心里可是挺膈应,怎么能把钱丢了呢,这才叫得意忘形,下山走的高兴,把盘缠丢了。
任光心说,也罢,二师父说了,凭我现在的能耐,到戳杆教场子的地方,到那儿就得管我吃饭,还得给我拿钱。我先上镇子上看看。
南山镇还真是不小,一条大路,几十条小街,道路两旁做买的,做卖的,推车的,挑担的,卖米的,卖面的,卖葱的,卖蒜的,卖茶叶的,卖鸡蛋的,还有卖茶叶蛋的…
刚一进镇子,路边有个小茶馆,也有门面,门外有个架是个茶棚也卖外面散座,也有乌龙普洱等好茶,也有大碗茶。
“掌柜的!能不能讨碗水喝!”任光进了茶棚,高声喊道。
一旁有跑堂的伙计,搭了条毛巾,一溜烟跑过来:“来了您嘞!”说着话伸手指引,“您坐这儿,您喝什么茶?”
任光身上穿的灰裤灰卦,黑绒绳扎腰,是个农夫的打扮,伙计也没往屋里边让,就给让到茶棚里,一个散座。
任光坐下后,摆了摆手,说:“掌柜的,我不喝茶,我就讨口水喝。”
要说店伙计就算不赖,听到任光说不喝茶,也不恼,用大水瓢盛了一瓢水,说:“嗨!我这水有的是,老乡你还怪聪明的,不说喝茶说喝水?”
任光不好意思的苦笑两声,说道:“小哥你莫要笑我,实在是我下山走的急,把盘缠丢了,现在身无分文。”说完伸手接过水瓢,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双手把水瓢递还给伙计,说道:“小哥,还得劳烦您,跟您打听点事儿。”
店伙计接过水瓢,又笑道:“你这老乡,真是狡猾,白喝了我许多的水,又要问事,奈何我没别的爱好,就是爱个说话,你说吧,我要是知晓,我便告诉你。”
任光挠挠头,心说这伙计怪好玩笑,人倒热心,说道:“小哥,咱们这南山镇有没有教场子练武的地方?”
店伙计说:“打把势卖艺的但是许多,镇子北边有片大空地,净是卖艺撂地的,金皮彩挂,五花八门,啥都有!”
任光说道:“小哥,我不找打把势卖艺的,我想找教场子,收徒弟的老师傅。”
伙计说道:“也是有的,那片广场北边,有一拉溜的后墙,都是单开门,唯有一个双开门,那也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