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再次回到车上时,两人已经恢复了原先互相伤害的模样。
药剂的检测结果不重要,反正确实有问题,琴酒不是完美实验体,所以他不知道药剂错误的后果,但从白山寺野因此而背刺的行为可以看出来有很大影响。
琴酒手放在方向盘上,闻到了车内还未完全散去的烟味,鞍泽一感觉他头上缓缓冒了个问号。
“你还不下车吗。”琴酒冷眼斜撇了一眼后座的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这次和白山寺野达成了合作,心情还很不错。
她暧昧地朝琴酒眨了眨眼睛,“我这不是在等你吗?你难道不想和我多聊几句?”
琴酒抓方向盘的手捏紧,青筋暴起,声音就像掺了冰渣子。
“滚。”
“好吧!”贝尔摩德见此立刻弯腰开门下车。
她回首躬身向副车窗侧脸对她的白山寺野轻轻招了招手,“下次见喽~”
白山寺野默默看了她一眼,然后关上窗子。
贝尔摩德:真是个木头。
她一捋头发,摇曳生姿地转身离开。
白山寺野莫名觉得车内低气压,于是看着琴酒,等他说话。
琴酒嘴角扯了扯,“你们聊了什么,在我车上抽烟?”
鞍泽一心里跳了跳,面上则不动声色。
琴酒盯了半响不开车,白山寺野听完他的话,修长的手伸进兜里拿出一包烟。
然后打开盖子漫不经心地抽了两根细烟出来。
黑色的烟蒂在白皙的手指上相映生辉,犹如一件艺术品。
白山寺野另一只手拿出打火机,烟被他递到琴酒嘴边不远处。
琴酒看了会他的手,然后掀开眼皮瞟了一眼白山寺野。
下一秒,他低头轻含住了白山寺野递的烟,鞍泽一一手捻着一根烟,另一只手用打火机给琴酒点烟。
火光在下午天边紫色的晚霞里,成为车内唯一的光源。
两人的脸都在跳跃的火焰里若隐若现,鞍泽一看着借自己的火点烟的琴酒,对方垂眼时弯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琴酒点好烟,抬头时白山寺野收回了手,叼着烟准备给自己点火。
琴酒看着不知怎么的,想起了昨晚这人的借他烟点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