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俞卿尘,刘河溪都看呆了。
活了五十多年,没见过这种采摘棉花的牛人。
简直是雁过拔毛型。
刘河溪脑子过了一遍这念头,吓得双手合十,“圣女恕罪,圣女恕罪。”
俞轻眠玩的兴起,来来回回,很快将刘河溪准备放棉花的干净空地倒成一座棉花小山。
采摘到后面,直接让祁幕隐身。
别说俞卿尘加齐玲儿,刘河溪加他娘子刘柳氏都比不过俞轻眠一个人干的活多。
到了晌午,刘河溪人都麻了,干一会儿看一眼空掉的隔壁,恍如梦中。
仿佛他站在这里,妨碍了俞轻眠干活。
最后只剩下刘河溪和刘柳氏采摘的那一排棉花,其他全被俞轻眠采摘完了。
刘柳氏人都傻了,等他们的孙女来送饭,才想起晌午了。
两个人回过神来,俞轻眠牵着齐玲儿,带着俞卿尘美滋滋归家去了。
“真是河神帮你采摘的?”
“那当然。你瞧我小胳膊小腿的,能采摘的这么快吗?”
俞卿尘瞅了眼她那娇小的个子,点点头,“是挺矮。”
“跟矮有什么关系?”俞轻眠又想起齐玲儿那句你双腿呢,心好痛。
“喂。”赵大牛捧着碗饭站在自家玉米田边,打断两兄妹聊天,“怎地才归家?”
“你是我爹啊?”俞轻眠没好气斜睨他一眼。
气得他差点掉了筷子,忿忿的瞪了俞卿尘一眼。
俞卿尘懵了,怎么俞轻眠气赵大牛,赵大牛却瞪他呢?
俞轻眠一看赵大牛瞪自家哥哥,叉腰昂头,“你瞪我哥?”
赵大牛怂怂的收回视线,盯着地面,“我,我怕你哥拎不动空锅。”
说实话,装药茶的锅很大,空着的也的确很重。
俞卿尘原本抱着并不费劲,被他这么一提醒,踉跄一步,“赶紧归家去吧。”
赵大牛一脸你瞧我就知道你哥弱不禁风的表情。
俞轻眠瞪了他一眼,上前单手帮俞卿尘稳住空锅,“耽误我们归家。”
赵大牛不敢说话了,等他们走出几步,才扬起声音,“饭后,还来,还来掰玉米吗?”
“再说吧。”俞轻眠头也不回,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