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玲儿目光呆滞连连摇头,嘴里轻声呢喃,却很含糊。
俞轻眠睡醒准备去洗漱,恰好听到俞卿尘夸她。
她可不好意思当面领取夸赞。
躲在门后听了半天,见齐玲儿有些要发病的征兆,连忙打开门,“娘。”
齐玲儿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活过来般,扑过去,“阿绵!”
“嗯。我在呢。”俞轻眠轻车熟路扑到她的怀里,“娘,我们一起洗漱吧。今日还要喝娘熬的粥。”
“给阿绵熬粥。”齐玲儿轻拍着俞轻眠的后背,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熬粥。”
俞礼哪里不知道俞轻眠醒来有一会儿了,见她这般照顾齐玲儿,安心吁口气,回头看向后院,又摇头失笑。
☆
为了迎接中午的大戏,俞轻眠倒腾了一上午,小心翼翼洗了头发,扎了个清爽的丸子头。
俞礼和俞卿尘忙了一上午,将野猪皮拔了,内脏清理了。
俞轻眠神清气爽将院门彻底打开时,远处传来了人群凑一起嗡嗡嗡的声音。
其中还夹杂着哭嚎,隐隐听着像是赵大牛的声音。
他声嘶力竭的嚎叫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俞轻眠等这一刻许久,拽着俞卿尘靠在门边,磕着中药炒制的葵瓜子,“哥,做梦都想看见这一幕吧?”
说实话,俞卿尘做梦真没想过要看赵大牛鬼哭狼嚎。
他一脸纠结的看着嗑瓜子的俞轻眠,特别想问,你这满脸伤嗑瓜子不疼吗?
看她心情这么好,他特别捧场,连连点头,“是的!”
从她手心抓了一小把瓜子握在手心里,用手剥瓜子。
赵庄手里握着荆条,走在赵大牛的身侧。
他们后面跟着一群来分野猪肉的村民们。
赵大牛没穿上衣,背着木条躬身前行。
走出几步,赵庄将荆条抽打在他的背上,打的荆条刺横飞四射。
俞轻眠撇嘴,吐出瓜子壳,“还挺省事,怎么不把荆条背上,用木条打他?”
俞卿尘没有搭腔,将刚剥好的一小把瓜子仁递到她眼前。
俞轻眠看着眼前剥好的瓜子仁,扭头看他。
俞卿尘露出憨厚的笑容,“这样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