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一缠,悄声无息将木凳横在她手指的地方。
俞卿尘急匆匆脚步声传来时,祁幕已到院里无声倒腾凌乱之美。
“家中无热水,一会儿我去烧些。爹说女儿家少碰寒凉。你若是渴,先润一口,莫要多喝。”
俞轻眠看着如此啰嗦却关切的俞卿尘笑起来,接过清水,用指尖沾上水往眼角抹。
俞卿尘有些懵,“阿眠眼睛不适?”
“哥,一会儿村长来了,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捂着伤口默默坐在我床边便是。”
俞卿尘知道她说了什么,却完全不能明白意思,“我……”
“哥,相信我好吗?”
俞卿尘看着一脸认真的她,缓缓点头,一点点挪到她的床边,“坐,坐这里?”
俞轻眠觉得他真是个超级听话可爱的弟弟。
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被欺负?!
如果不是她伤太重,祁幕目前只能白骨化,别说一个赵大牛,加上他们祖宗十八代全部出动,都得跪。
不过没关系,今日赵大牛能将俞卿尘咬的血流不止。
明日起,她会让全村的人一点点疏远赵大牛。
俞卿尘局促不安坐在她床边,缓缓抬起手,虚扶着伤口,心里忐忑,却没有多问。
祁幕的吱嘎声响起,“有人来了,快进院门了。”
俞轻眠用手指沾了更多清水,弄湿了眼睛,一口喝干水,把碗放在枕边。
“我的腿要断了!爹!俞清绵是妖女!她是妖女!”赵大牛的哭喊声在不远处响起。
俞卿尘吓得一激灵,有些焦急的看向俞轻眠,又扫了眼依然睡着的齐玲儿。
俞轻眠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抬起手举起袖子做出哭泣的模样。
“你少说两句!叫你莫要惹事,你偏生来惹俞郎中!”
这声音听着沙哑,透着沧桑,怎么听都像是中年人的嗓音。
俞轻眠没有抬头,看着齐玲儿,声音里满是悲戚,“女儿不孝,若不是为了救女儿,娘您也不会如此孱弱。
不过是弱不禁风,再不如从前,只能成日卧床静养。是女儿连累您被诬陷为疯婆子。”
俞卿尘被她说的有些怀疑人生,默默捂着伤口盯着齐玲儿。
村长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