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坐在浴缸里,周予琛守在一旁,帮他们试水温,打泡沫,洗头发。
小宝宝还没满月,虽然比一般新生儿个头大,但完全弄不清楚怎么回事,没有太多回应,只会睁眼咂咂嘴,嗦手指,或者踢踢小腿,多数时是趴在叶颂明的胸前休息。
周予琛手比较欠,总是去刮叶颂明的脚底,看着他因为痒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到底是两个粗心的大男人,玩了一会儿就把孩子弄哭了,撕心裂肺的哭声仿佛能穿透房顶,叶颂明吓得赶忙把孩子举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一直守在门外的韩姐以闪电般的速度冲进来,利落地从他手中夺走孩子,在他和周予琛发愣期间迅速消失不见。
周予琛先反应过来,低头看一眼还举着手的叶颂明,说:“还行,有泡沫,不然你被韩姐看光光了。”
叶颂明惊讶道:“刚刚是韩姐进来?”
“不然呢。”周予琛忍不住笑,又伸手去挠他的脚底。
他一把握住周予琛的胳膊,顺势把人拖进浴缸里。
水花四溅,周予琛身上的居家服瞬间湿透,他却不以为意,搂住叶颂明的脖子开始接吻,哑着嗓子说:“叶老师,就在这里行不行。”
命脉被人掐住,除了说“行”,叶颂明别无选择。
他们闹到很晚才从浴室间里出来,周予琛搂着叶颂明的腰,两人拖拖拉拉地倒在床上。
叶颂明还不想就这么睡觉,执意要去婴儿房跟宝宝说晚安。
周予琛累的不想动,再加上有点吃醋,照他小腿踢了一脚,气哼哼道:“你自己去吧!”
“你陪我去。”叶老师好声好气的商量。
周予琛脸一扭:“有本事就自己去。”
“算了,我没本事。”叶颂明倒在周予琛身上,放弃去说晚安的意愿,搂着人的肩膀,跟对方耳语:“不是说要给孩子取名吗?”
周予琛眼睛都睁不开了,呢喃道:“天哪连着好几天你都不累吗?”
“我还好,”叶颂明轻笑,“主要是我没怎么动。”
“”周予琛安静半晌,闷闷地说一句:“亻立月孛ㄖ浼yu叚赑缯钥煷睡觉。”
“好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