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脏,料子遇到液体还会变硬,他感觉自己坐在砧板上似的,简直生不如死。
叶颂明笑起来,想不到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在他鼻尖点了一下:“我买了外套,等会下车的时候围在腰间,趁他们比赛不在,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擦擦?”
周予琛满脸拒绝:“no!”
叶颂明哄小孩一样,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自己擦?”
周予琛握紧方向盘,目视前方,嘴巴抿成一条线,不想说话。
“那就不擦了,”叶老师毫无原则的妥协,“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你下面需要垫点东西,这样会舒服些,唉!怪我,刚刚太着急,应该买一条新裤子回来,光顾着买外套。”
周予琛还是不说话,也不看叶颂明,两腮微鼓,很像和家长闹别扭的小朋友。
知道他现在处于敏感期,叶颂明表现得耐心十足:“予琛,很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