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忘年交在最初阶段就在信纸上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但很有默契的谁也不曾主动打过电话,更没有提出见面的要求。
他们似乎对彼此的声音和外貌不感兴趣,只关注对方的字迹和内容,可谓是见字如面。
“真遗憾,钱南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家庭教师轻轻柔柔地说着,“先生,三天前他亲笔写了一封信,真的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特意交代让我在今天上午寄出,我真是糊涂了,我太难过,地址让我搞混,非常抱歉。”
“请问您邮寄的地址是?”叶颂明礼貌地询问。
家庭教师声音有点哽咽:“s市翻译协会。”
“没关系,”叶颂明安慰道,“我有很多朋友在翻译协会,不用担心。”
“谢谢。”
“请问还有其他需要转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