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接着就从手臂间钻进来,又坐进薄朔雪怀里。
薄朔雪喉结滚了滚,低下头哑声说:“阿灯,下棋要这么下么。”
郁灯泠点点头。
“那要是打叶子牌,也要这么打么。”
郁灯泠又点点头。
薄朔雪低笑:“那不是被你把牌都看光了。”
“那有什么关系?”郁灯泠扭头看了他一眼,眼仁圆溜溜的,“我的牌也给你看。”
薄朔雪连连低笑,把手臂收紧了,将人箍在怀里慢慢细致地吻。
周边的宫人们全都默契地背转身去,这对帝后如此行径,也是常有的事了。
一整个上午,两人在院子里,坐同一张凳子晒着太阳,一点也没觉得腻,一直低低地说一些话,很偶尔才想起来棋盘上还得走两步。
“谁下了?”郁灯泠回头看一眼。
“嗯?”薄朔雪正拎起她垂在肩上的头发,在颈侧轻吻,“该你了。”
郁灯泠哦了一声,伸手去拿白子,薄朔雪追着亲她,下完之后,郁灯泠才想起来,刚刚也是她走的棋,她早都不知道多走了多少步了。
反正也没有人在意了。
这样黏黏糊糊一整个上午,居然还觉得不够,午膳送到桌上,薄朔雪坐下后,特意把椅子拉后了一些,等着郁灯泠过来。
郁灯泠也果然很快地走过来,直接坐在了他腿上,好像要牢牢看守住他,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似的。
薄朔雪已经十分适应,并且乐在其中了。
到了晚上,郁灯泠站在桌边看画,薄朔雪站在她身后拿着笔画画,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时不时笑得胸膛震动,闲着的手把人腰搂得紧紧的。
经过这一天,郁灯泠昨夜梦中惶惑不定的心,渐渐安稳了大半,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夸张,也没什么意义。
她是不想让薄朔雪走的,所以缠着他看着他,可是以后难道每日都这样缠着守着么?他总有自己的事要做的,她也不可能让他不做事的。
只是,这般过了一天,郁灯泠心中渐渐出现了另一个答案,那就是,薄朔雪是不会走的。要问她为什么这么想?她也不知道,或许是薄朔雪给她的信心。
她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