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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假尾巴,在那只手中,却也好像是什么鲜活的东西一般。
郁灯泠身上微微发热。
察觉到怀中人变得急促几分的呼吸,薄朔雪嘴角压不住地露出微笑。
他低下头,凑得更近,将自己锋利俊朗的侧脸贴近郁灯泠的面前,和她磨了磨鼻尖。
“好,阿灯喜欢,以后多做点备着。”
备着做什么?
郁灯泠下意识地疑惑,但薄朔雪身上清爽温暖的松香徐徐送来,郁灯泠已经没心思想太多了。
两人呼吸相闻,稍微越界一点就能碰到彼此,郁灯泠胸口起伏了几下,不知什么时候,双唇已经贴上了薄朔雪的侧脸,在那刀削斧凿一般的下颌线上来回啄吻,还伸手捧着他的脸侧,好让自己亲得更方便。
薄朔雪真当那尾巴是郁灯泠长出来的一般,怜爱地抚摸着,任由她亲了一会儿,才微微偏过头,迎接她的双唇,和她接吻。
濡湿软糯地缠绕了一会儿,郁灯泠才有些回过神来,试着想分开,但很快又被人捉住手,按到了头上,摸那软茸茸的耳朵,又摸摸薄朔雪自己的耳朵。
“阿灯觉得,哪个更好?”
这话是贴着双唇说的,每一个字都几乎送到了对方的舌尖去,郁灯泠耳朵听见了他说的话,脑袋却没听见,也忘了自己刚刚想做什么,伸出舌尖绞缠进去,专心致志地沉溺起来。
薄朔雪呼吸愈发深重,搂着她,任由郁灯泠伸手将自己的双肩按在床榻上,乖顺地躺倒下来,铁箍一般的双臂却牢牢束着郁灯泠的腰背,把她困在自己身上不许逃走,倒也说不清是谁控制着谁。
直到快把人按着扒光了,郁灯泠犹豫了一瞬,熟悉的记忆涌入大脑,提醒着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累到差点回不了神的滋味每回都让她有些畏惧。
还是能少一回是一回吧。
郁灯泠正到处捡拾着自己的理智,手心又被人握住。
薄朔雪睁开眼,琥珀般清澈的双眸泛着一层迷蒙水光,被她吮吻过的双唇润红,他哀哀地盯着她,像是一只莫名其妙受了委屈,得不到主人安抚的大狗。
“阿灯,忍不住。”
郁灯泠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