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琥珀色的双眸霎时浓稠翻滚。
郁灯泠一双墨黑的眼睛瞧着他,歪了歪脑袋,身子微微前倾,似乎要把他的情绪看得更加仔细。
“你不怕?”
问话中带着些许的不满和疑惑。
就说洛其的主意太差。
薄朔雪心如电转,立刻明白过来郁灯泠今日这般打扮的兴致是从何来。
他快速地试图将自己心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按下去,略有些惭愧,嘴上哄道:“怕,刚刚真是,吓了好大一跳。”
郁灯泠闻言,显而易见高兴了些,骄矜地看他一眼,伸手在他胸口上按了按。
内里搏动的劲头果然又急又快,郁灯泠满意道:“果然被吓得乱跳。”
“嗯。”
薄朔雪望着她,神色平静地应。
的确是乱跳。
不该跳的地方也跳了。
郁灯泠退回去坐到了自己的脚踝上,裙摆遮着小腿,露出一截莹白如玉,伸手摆弄了一下自己身后的东西,把它从裙摆底下拎出来,展示道。
“哼,还有尾巴。”
薄朔雪喉头不断耸动,盯着她的动作,浑身有如火烧。
双目炙热得几乎能将锦裙盖着那条尾巴的位置烫穿一个洞,声音却克制地乖顺,轻轻道:“嗯,真是令人害怕。”
两人在一处时,就很少有分开离远的时候。
郁灯泠往前挪了两步,坐到他怀里去,两只手习惯性地搭在他胸口上,忽然想到什么,抬手摘掉薄朔雪头上的发冠,又把自己头发上钩着的兽耳取了下来,一边一个装到了薄朔雪脑袋上去。
弄好之后,郁灯泠歪着头端详了一会儿,身后的尾巴随着身子摆动的动作在薄朔雪腿上扫来扫去,看着看着,郁灯泠觉得并不吓人,毛绒绒的耳朵衬着薄朔雪线条分明的下颌,虽然有些像话本子里的狼妖山精,却更像是一个未化形完全的半妖,也让他多了些柔软和好欺负的意味。
郁灯泠抬起手,“啪哒”在薄朔雪脸侧轻拍了拍,淡声道:“你确实胆小。我就不怕。”
薄朔雪喉结连连滚动。
他搂住郁灯泠的腰背,把人抱进怀里坐好,下颌靠着她的发顶,克制着问:“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