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忍不住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只见帝后二人靠得极近,袖袍底下的手似乎相牵着。
等陆大人的身影走远,郁灯泠才抬眸,淡淡扫薄朔雪一眼。
“你吓到他了。”
薄朔雪神色平静,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又似乎是明知故犯,因而不以为意,他垂眸看着郁灯泠,琥珀色眼眸转深,启唇问:“关心他?”
郁灯泠倚在藤椅上,他俯身下来,一手攥紧郁灯泠的手心按在自己怀里暖着,另一只手撑着藤椅扶手,整个人虚虚地半压在郁灯泠上方,将她笼罩在自己的体温波及范围内。
郁灯泠颇觉无趣地打了个哈欠,对他的提问置之不理。
她觉得这是薄朔雪又犯病了,实在没必要理睬。
薄朔雪称帝之后,比从前沉稳了不少,再也不像一开始一般,一逗就喜形于色,甚至还会脸红,他如今像是学会了郁灯泠的木鱼脸,面对旁人惯常的面无表情,难以揣测心中所想,可人的本性终究难易,在外面压抑伪装得有多好,私下里就会有多过分。
郁灯泠统称这般情形为犯病。
被无视,薄朔雪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衣襟里继续暖着,空出一只手摸到了明黄龙袍下方,在郁灯泠腰际的裙带上逡巡一会儿,接着绕到身后,悄悄解开腰带,从衣摆里钻了进去,手心密密贴着摸在郁灯泠薄薄的背上,来回抚摸,甚至时不时绕到前方。
四周只有依湖的柳枝飘荡,空无一人。
帝后在一起时,宫人们习惯性地退了下去,退到远远看不见的地方。
但毕竟是光天化日无遮无挡,郁灯泠眼眸微闪,本能地有些排斥,但腰后贴着的手心干燥热烫,的确摸得很舒服,郁灯泠忍了一会儿,也就不再管他。
过了好一会儿,薄朔雪才终于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收回手,仔仔细细地替郁灯泠扣上衣扣。
郁灯泠垂眸看着他的动作,轻轻蹙眉,问:“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在这种时候,薄朔雪的耳垂才会像以前一样,微微泛红。
但面上,他依旧淡定地说谎道:“嗯,压力有点大。”
其实并非如此。
以前郁灯泠身边只有他,可从郁灯泠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