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他喊了句:“裴曜,姐姐的鱼塘现在不欢迎你了,请你灵活地游出去,好走不送。“
结果,小奶狗伤心欲绝,大半夜独自身穿着单薄的睡衣,可怜兮兮地去压马路……
她在别墅正洋洋得意,警察一个电话直接把她吓没魂了。
这死性子的男人走着走着去了跨江大桥边,往下看一眼就尿裤子的距离,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桥边缘散心。
她连忙套上外套胆颤心惊地赶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亲又抱哄了大半天,这小奶狗才原谅自己,还傲娇地命令她一周的晚上都不许上他的床……
得嘞,她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婆…”裴曜轻声温柔地叫她,覆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侧脸,“我好想你……”
在他成为植物人的三年时间里,他彷徨,挣扎,解脱,万千思绪都凝成担忧二字,担忧他的妻坚持不下去,担忧他的妻
好几次在死亡边缘悬空,但是想到家里的小妻子,他不得不跟阎王爷玩命地对抗。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活下来。
千千万万次的
好在阎王爷被他整怕了,认命地将他裴曜的名字从白纸黑字的生死簿上划了下去。
好在他赢了。
云媚的心被这句充满爱意的话填得满满的,她凑过去亲了下裴曜的嘴角,“我也很想你。”
“那我现在宣布,姐姐的鱼塘里只有你一个啦。”
她哪里有什么鱼塘,纯属是有一次在网上冲浪的时候偶然看到有个人说自己的鱼塘,她当时觉得有鱼塘好霸气,从此就成天成天将鱼塘挂在嘴边。
裴曜抿嘴一笑,暖色光落在他脸上,仿佛圣洁不可亵渎的
她说什么都行,自己配合她出演就好,她玩得开心自己就心满意足。
“对了,我儿子呢!”
云媚猛地站起身来,后知后觉。
她俩在这里腻腻歪歪的时候,她儿子不得孤苦伶仃地在外面找她,想都没想,也来不及穿鞋,云媚光着脚就下床,要去见儿子。
“回来。”
她刚要走出房间,身后传来男人略带怒气的声音,她推门的动作愣在原地,旋即拧眉疑惑地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