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白讨价还价：“两年。”
“三年。”
乔慕白不妥协：“加五个亿，十五亿三年！”
司渊也不是傻子，就算他能拿出十五个亿，也不会全都给乔慕白，他考虑了三秒，妥协：“两年就两年。”
至于两年后，谁还知道是什么情况？
就这样，两人达成合作。
作为精明的商人，司渊叫来律师，签订合同才能有保障，要是乔慕白违约，不让他上直播间，无缘无故把他踢出去，是要赔偿的。
乔慕白这边也不是吃素的，对她不利的不答应，三人在图书馆磨合了好一会儿，最后签订合约。
期间，灭橘几次开口：【那个】
乔慕白：“我知道，你要抽成对不对，可以，老规矩，三成。”
看着乔慕白利落的盖章签字，灭橘如果有眼睛，肯定翻白眼了：【不是分成的事情，是我的直播间，司渊要想踏入，有距离要求。】”
乔慕白挑眉：“什么距离。”
【就是，你们距离不能超过十米，不然司渊上不了直播间，因此合同中不低于每月三次的直播参与，也就是说，你们有三天以上，要见面。】
乔慕白眨眨眼，想着每个月和司渊碰面三次以上，而不是随时随地，他想上直播就可以上，没有时间没有地点限制。
现在她都签好了，才告诉她，有地域条件。
这不是坑她吗？
看看自己签好的名字，盖好的指印，再看看准备签字摁手印的司渊，乔慕白隔着桌子扑过去：“司渊你等等”
司渊也听见了灭橘的话，看着要反悔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给她这个机会。
签字，摁手印。
乔慕白阻止不了签字，只能拿走印泥。
谁知道司渊更狠，直接当着乔慕白挑衅的脸，咬破手指，在合约上印下一个血印。
灭橘：【合约生效，每月三次以上，最低三次直播条件，若是一次不达标，电击警告，扣除百分之十的直播收入。】
【若是两次不达标，电击加重，扣除百分之五十的直播收入。】
乔慕白捂着心口，贪小便宜吃大亏的她，脸色白了：“要是三次呢？”
灭橘毫无人性的公布最严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