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依旧恍惚。
[屋外有人偷听,距离有些远,不太确定是谁]
“那我直说了,布鲁伊妲小姐。”提纳里正色到“你是愚者吗?”
“不是哦。”我回答到。
[预备]系统似乎很有兴致。
[第一场,第一幕,开]
“如果你们对我的警惕来由是愚人众,那大可不必——”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然后伸到脑后摁动开关,啪嗒一声,我将面具微微抬起来些,对着眼前的巡林官露出我大部分的脸,接着,我露出一个笑容。
拉开衣领,露出多托雷曾用手术刀撕开又缝合的伤口,那些平整交错的疤痕像是布块与同色布块的缝合一样。
那确实是
一个提醒。
于是我徐徐说道——在提纳里猛地睁大的眼前,也在外面偷听者的监视下。
“我啊,是作为某项失败计划的试验品,从那位第二席手下狼狈逃离的人造容器罢了。”
“喏,这些全部。”
我指着那些痕迹,喜笑颜开。
“我只是,连愚者也算不上的消耗品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