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托雷反问的语气太无辜了,好像他真的回答过我一样,搞得我一时以为自己听岔了。
他哦了一声,顿悟“哦,忘记你还不知道那些了,”
不知道哪些?
我忍无可忍——“我倒是不知道你这家伙的切片还是谜语人,你把我邪眼都拿走了,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听见这话,青年多托雷转过来。
他的手指摆了摆“不对哦,我也是多托雷,米娅这么说,听上去只承认那家伙是“多托雷”不准确。”
“我又不是学者,这些跟我没关系吧。”
青年多托雷手指在下巴上摩挲。
“是我制服你的方式太粗暴?你看上去像动物一样应激了,你的话,不应该这么脆弱吧?”
“你被人拎着脸试试?”
我摸了摸头上的那个贴片,这玩意以前戴在我头上的时候,曾经偶然被一个学者打开过,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操作的,如果能打开,那我就可以读档回到船下从这里逃出去……
贴片下有细细的倒勾,扣紧了我的表层皮肤,硬扯下来虽然会很痛,不过也不是不可能。
我抓住那玩意,正想趁他不注意把它扯下来——
“建议不要那么做。”
青年多托雷头也不回说道“不会死,不过会很痛苦哦。”
我:…………
我放下手“你还不如让我死了。”
死了我也能读档,要不干脆现在自杀,但是……我看着眼前蓝色头发的青年,这家伙他妈的是个医生,连我脑子被割掉都能硬给我治回来的那个家伙的年轻版。
自杀的话,不知道是我自己死的快还是这厮救的快。
房间空空,说实话,看上去就不像一个休息的地方,环视四周,就连能坐的地方看着也像牙医的看诊台,坐在上面可能会被拔牙,船在海上微微晃动,我裹着毯子缩在离这个家伙最远的角落。
被剥夺力量的焦虑稍许缓解了。
“你把我放这里想干什么?”
我伸头问他。
这家伙老半天也不说话就在那鼓捣。
“哦。”他应了一声“我还不想说。”
“……那切片在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