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面前,蹲下来,朝我晃了晃那玩意。
“是营养剂,脖子伸出来一下。”
我试图抗拒。
“你这话说的好奇怪,为什么我不能用嘴吃?”
蓝头发的……我说不上他是医生还是科学家,总之是个变态男人吧,他好像很好说话一样对我笑了一下,在我看清楚他的面具缝隙里有什么之前,多托雷将那一管子打在我脖子上。
我下意识抬手就呼他——
铿锵一下,我的手被多托雷早有预料一样抓住。
随着那东西推到身体里,我前一天肚子上被手术刀划开又缝上的伤口快速恢复,有点痒痒,我想抓一抓,被旁边的散兵一眼刀制止。
“嗯。”
多托雷观察了一下,拔掉针管,然后用手掌不轻不重击了一下我的腹部。
“回复速度还是一样快,而且我说过了那是营养剂对吧。”
我摸了摸脖子,嗯了一声。
“不错,今天比昨天看着聪明了,晚上梦见了不错的东西吧?”
这人是不是在我脑子里装了监控?
“是吗,梦见了什么?”
多托雷边问边示意我们两个跟着他走,从他出现开始,散兵就一直虎着脸不说话,我看了看他们两个,也就跟上了,乖乖回答。
“黑暗,叫骂,我是杀人犯之类的话,风的呼啸声。”
“嗯,还有吗?”
我摇头。
“没了。”
多托雷似乎很满意,他伸手似乎想要拍一下我的头,我面无表情,想要躲开,他见我想躲,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那只手最后拍在我的肩膀上。
一股陌生的威压骤降下来,把我震在原地——
“很好,保持住,米娅。”
多托雷愉快的说着,扯着我向前走“你的身体除了脆弱,其余都和斯卡拉姆齐一样有趣,保持住。”
他的手与我相比大多了,手指很长,而且关节邦硬,但是这只属于多托雷的手却和散兵的完全不一样,我更宁愿这个人用他这双手拿着手术刀在我身上划,也比这样子故作亲昵的恐吓接触要好。
至于散兵的?
我扭头去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