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通的吗?
臭弟弟白净的脸都气黑了,那张脸不知道怎么长的,属于那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神颜,他咬牙切齿了半天,气势汹汹把我丢下,自己骂骂咧咧出去了,外面一阵轰隆打砸,还有一声一声“散兵大人不要啊”的惨叫。
啊,他叫散兵。
我点点头,埋进新的枕头里。
没睡多久,我的门被咚一脚踹开,劈头盖脸几件东西丢在我头上——
“蠢货,你没发现你还光着嘛,给我穿上衣服再出来!”臭弟弟凶巴巴说完就出去了。
我抓着几件袍子呆了一会。
准确来说,我不觉得臭弟弟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多托雷也一样,前者看我就像是看同病相怜的一块猪肉,后者看我也像在看猪肉,不过是可以解剖的那种肉而已——
“磨蹭什么呢?”
臭弟弟在外面嚷,他的脚步声来回转。
“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对我做什么呢?”我回嘴,把衣服往身上套。
“切,人不聪明,心思不少。”他在外面嗤笑,却没再催促,一直等着我穿好了走出去。
“干什么去?”我捅了捅他的胳膊。
“别动手动脚,你多动症?”
他躲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接着直接向前走去,好像不管我跟不跟得上一样“多托雷让你出去转转,顺便收集一些数据。”
我拧起眉头,扶了扶头上的一枚贴片。
这是那个多托雷给我贴的,不知道干什么用,不过一直都贴在头上。
“……那渣男又要干什么?”
臭弟弟脚步停了停。
他扭过头来,难得给了我一个没什么恶意的笑容。
“不要叫他渣男,要叫变态。”
草,有故事,我警觉起来,往他跟前凑了凑。
“为什么,他也把你切片了?”
“……该死的,切片不是你说的那个,啊算了,我跟你解释做什么,大概也就是那个意思。”
我鹅了一声。
“弟弟,你好可怜啊。”
臭弟弟忍无可忍“你他妈再给我哔一句这种屁话我就把你丢到沙暴里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