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只有结实的皮毛——你还要一块小酥饼吗?”
“……不了,谢谢夫人。”我瑟瑟发抖。
她有些愤怒的举起那些文书“我为此签了上百份文书,你看看,那些官方人员只是来回走车轱辘话,最后那批丝绸被我低价卖给了那个该死的只会仗势欺人的士兵,这样我才能付得起我的房租保证我不会饿死在异国他乡!”
“——我进火水的钱都是那些好心的愿意帮助我的蒙德商行勉强借给我的,哦我答应了他们一定能卖得出去,可是在你找我之前……”
纳西塔西娅夫人居然悲愤交加的哭了几声,接着又开始絮絮“在你找我之前我跑遍了那些餐厅,他们居然告诉我稻妻人只喝清酒,那种淡的像水一样的东西——我没有歧视的意思,在我喝来太单薄了,要知道在至冬这种清酒可不会让你暖和起来,只靠喝这个你一秒就可以冻的像冰湖里跳出来的鱼。”
语速快大概是愤怒的至冬国人的种族天赋,我甚至听到她弹了两次舌。
她说了半个小时我都没能插上嘴。
几百或许几千份各种各样的手续合同被纳西塔西娅夫人找出来,并且还在继续掏出来更多。
看上去真的像土拨鼠在刨窝。
“啊米娅,原谅我的失礼。”
等到她终于拿出一副有花丝镶嵌工艺的眼镜架的眼睛和一份压箱底的文件时,这位夫人才真正意义上安静了下来。
她甚至给我拿了一只漂亮的钢笔
“好了好了——那是天鹅羽的,你喜欢可以送你,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价格,长期合作我会给你打一点优惠。”
我终于可以放下红茶和吃不完的酥饼。
嘴都甜麻了。
“夫人,你现在手上有多少货?”
纳西塔西娅夫人拿出账目“现在我的手上三十桶,一只桶去桶重,每桶装的是二十斤火水,一斤按100摩拉的话——六万摩拉你就可以拿走它们。”
我想了想“夫人,你这个价格都可以在稻妻买下一块地了,五万摩拉怎样?”
她摇了摇头。“从至冬运出的火水都是一等一的好,你甚至可以用火元素看看它的纯度——”
“哦哟,这大可不必。”
我还不想因为测酒纯不纯而把房子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