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变了。
明明还是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姿态，但感觉变了。
没有了那种如沐春风般的温暖，也没有了那种亦师亦友的感觉，更没有了那些听起来玄妙但却蕴藏着深刻哲理的话。
师父变了，她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她说自己现在有了新的名字。
天尊。
青柯成为了一名杀手。
冷血动物的本性加上不俗的修为，尤其是当一名妖摒弃了最后良善的时候，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杀手。
青柯为天尊干了很多事，杀了很多人。
天尊奖励了她一套功法，一套吸食男人阳气以增强自身修为的功法。
从那之后，青柯更热衷于欢愉之后，再将目标的阳气一次性吸食，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其沉醉、迷失。
之后的青柯，在天尊的安排下来到了京城，成为了宋温凝的替身，这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眼前，烟幕缓缓散去，黑书为青柯的一生留下了注解。
“出来本是鸿蒙，归去亦无痕踪。世人本无颜色，奈何欲念横流。”
炉中的火焰熊熊燃烧，仿佛沉重的叹息。
世人本无颜色，奈何欲念横流。
“阴阳冕吸收青柯阴魂，道行增加三十年。”
坐在小板凳上的苏镜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次阴阳冕居然直接给了三十年的道行，难道是因为青柯的身份特殊，身负修为的缘故？
那若是自己能够多烧一些有修为的妖怪或者修士，道行岂不是会蹭蹭蹭往上涨？
但很快苏镜就摇了摇头。
不成不成，这样的话自己不就堕入魔道了吗？
就在这时，请命的重头戏也来了。
“请命奖励：”
“神格碎片（阴）”
“我当为神，我当为道，以神证道，以道证神！”
又是虚无缥缈的解释，和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东西。
不过神格碎片四个字倒是逼格满满。
与此同时，苏镜只感觉自己脑海中似乎多出来了什么东西，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谁？”
忽然，虚无中，传来一个声音。
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