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大工程是禹王别府的庭院,当日做那个庭院,叶子不知道比我们辛苦多少倍,每日白天晚上的筹划庭院的结构细节,整体布局,我们都是照着叶子的构想做事,才闯出的名堂。
之后的机械作坊,也是叶子一点点交代我们如何画图、如何标志、如何传动运转。不然,您以为,我不过是跟着水木作的作头,做些泥水匠、木匠活儿计的工匠,怎么能懂这许多技艺。”
赵氏瞪着眼睛,听汪桥说完,才哀声问道:“娘不过是心疼你辛苦,替你说句公道话,你就用这种口气和娘说话?”
对上这样的问话,汪桥惆怅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娘,都是儿子的错,娘您别生气。我不过是和您解释,咱们做起这个营造行,是齐心合力做到的,若都是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营造行就没有今日,我也学不来这许多的技艺。
我之前不过是个有些灵气的小工匠,跟着大伯父、跟着叶子,才学得今日的技艺,别说大伯父给我一成股,还有日常的丰厚工钱和花销,就算什么都没有,只给我寻常工钱,我也甘愿,也要感激大伯父和叶子肯倾心教授我技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妇贵》,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