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有女,温柔贤淑,善解人意,通情达理,良妻必备。
覃逸觉得不错,而且门当户对,撑得起门面,于是定下婚约,吓了发小一跳。
“逸哥,你订婚了?”
“嗯,下个月结婚,来不来都行,一个形式而已。”
“那,那个人呢?”
“什么那个人,没礼貌。我结婚关他什么事。”
“呃……”,你真是狗。
这一场婚礼,覃逸没有通知那些关系铁的发小死党,除了身边跟着的覃木自己收到风声。毕竟并不想办得隆重,连形式都想跳过的人,婚纱照都是几分钟搞定,耐性耐心低得很,免不得被家人数落一顿,但被深爱他的未婚妻给拦住了,毕竟温柔贤淑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是会所的景。一帮泛泛之交听到风声,簇拥而来,说是为了庆祝覃逸脱离单身,其实就是找到机会脱离一时家里的管制。鬼哭狼嚎的歌声中接到宋安的信息,宋曼这女人有毛病吧,没事把自己要和她结婚的消息告诉宋安干嘛,想造反呢。覃逸打了电话过去警告了宋曼,让她做好自己的职责,不要逾越了界限,管不该管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是有合约的。
解决宋曼那边,覃逸内心慌慌的打电话给宋安,听到那边的质问,慌不忙张的解释结婚并他们在一起。那帮人好像听出了宋安的哭闹,集体起哄,说覃逸管不了一个小情人。要面子的覃逸匆匆挂了电话,责怪宋安的不听话。
夜晚归家,看着昏暗的房间中,只有浴室是灯火通明的,覃逸松了松领带走进去,看着淋蓬头下睡着的人,无奈的走过去抱起,感受到冰凉的水流和皮肤,“靠,这个小笨蛋。”,但怀里的人主动的抱住他的腰,呢喃着不要走,覃逸认命的收拾后事了。
这一晚宋安发起高热,覃逸伺候了他一晚上,临近清晨才退烧。一晚没睡的覃逸补了个眠,起床时夕阳已经落山,被宋安养得半点烟火不识的人,洗漱过后出门觅食,想着宋安身体不好,决定自己去店里买些清淡的食物。
购物回来一进门就听到昨天那帮人笑自己压不住一个小情人的声音,急忙走过去,眼疾手快的关掉那些令人尴尬,没面子的声音,“宋安!你录这个干嘛!”
恼怒的情绪在宋安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