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日不想,可最后呢,听闻故人已去,便碌碌那么多年,哪似侯兄二十年来从未间断,不觉惭愧,心中更是悲伤。
出得旅馆见满街华灯明亮,路上行人稀少,就是那些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也都收拾回去了。徐藤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便一路慢走,暂时还不想回家,很多事情没想明白,他不是喜欢思考的人,可现在必须思考,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所以然来。如果在平时,想不通的事他便懒得去思考。
经过一个巷口,却听得里面有一女子呵斥声和一群男子的嬉笑声,徐藤耳朵何其灵敏,耳听是一群人调戏姑娘,便踏步进入巷子,入一拐角处一白衣女子被人围住,四五个年轻男子口中秽言秽语,动手动脚,白衣女子似是喝醉,怒斥不已,想挥开这些男子的手,但手脚却无力的样子。
徐藤上前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些小年轻们回头一看,一个不起眼的中年大叔横眉怒目的望着他们,也不以为意,其中一个杀马特造型的回头向徐藤道:“大叔,我劝你走你的道,别管闲事,看你胆挺肥的,不想挨打就滚。”说完他过来向徐藤挥了挥拳头,被徐藤拿住手臂一拉一推,杀马特立即杀猪般的喊起来,那只手臂已被徐藤卸了骨头,脱臼了。其他几个听得嚎叫早已骂骂咧咧奔来,亦被徐藤如法炮制,都蹲地上嚎叫起来。
红衣女子虽然醉的厉害,也知今日被人相救,抬起醉眼道声谢谢,却难以爬起。
徐藤仔细望去,不禁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红衣女子骨骼清奇,正如师父留下的书上形容相似,就不知道本门收不收女徒弟。但今日先记下再说,又见红衣女子面相似曾相识,猛然惊起,白荷。是的,这女子长的和白荷一般模样,但是白荷如今应该有三十多岁,而这女子也就二十一二左右。虽然隔的时间久远,对于白荷相貌早已模糊,但此时遇到,却记起就是这个样子。可是这骨骼清奇程度和白荷也不相上下。当年要不是突然遇到变故,也会收白荷为徒说不定。今日遇见便把这女子底细探清,遇到师父问一声,如果师父答应,便收此女子为徒,师父不答应,就得另找他人了。
他扶起红衣女子,欲询问她住处地址,红衣女子当真醉了,估计见人已脱险,放下心来,已然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