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学点了点头,嘴巴冷得发紫,身子有点抖。
“来投靠亲戚还是自己一个人?哪里人?怎么称呼?”阿嬷再次问道。
“自己一个人,花县人,陈志学!”陈志学回答道。
“这么大风雨天气就这样翻了过来,你命真够硬,这边界啊,被狼狗不小心咬伤残的人可不少,进来吧!”
终归是这位阿嬷仁慈,加上陈志学长得阳光帅气,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人,阿嬷倒是没多大防备之心,便让他进屋。
厅子不大,二十平方左右,三个房间相邻,格局和21世纪的农村房子区别不算大,门角边摆放着不少农具,门口正对面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厅子摆放着一张饭桌几张长凳,显得没那么空旷,粉刷过的墙上贴着密密麻麻十几张奖状。
阿嬷把煤油灯放在饭桌上,说道:“你先坐一下,我去帮你烧些热水, 等会洗一下热水澡,免得感冒了。”
过了许久,阿嬷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过来,递给陈志学:“这是我儿子以前穿的衣服,你洗完澡之后换上这身衣服吧。”
“谢谢阿嬷,太感谢了!”陈志学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如果不是遇到这位阿嬷,在这么一个大风大雨的夜晚,没处可躲的自己绝对轻者大病一场,最悲惨的结果就是一命呜呼。
“今晚就我一个人在家,才放心让你进来,要是我孙女也在家,我可就不敢让你进来了,快去洗澡吧,等会别感冒发烧了,这鬼天气可找不到医生!”阿嬷望着眼前的小伙,想起来两年前死在社团手里的儿子,突然伤感起来。
阿嬷的儿子以前在九龙城区跟着一位社团老大混,这栋房子就是他儿子混社团捞到的钱起的,原本阿嬷也劝过儿子,叫他找份正经工作做,可惜她儿子怎么会听!
两年前,社团老大与旺角的另外一位社团老大因为地盘发生矛盾,最终火拼起来,死了十几个人,这十几人中就有他儿子。
儿子死后,儿媳妇改嫁了,只留下正读着中六的孙女,由于是寄宿生,所以此时她孙女并不在家中。
洗澡房里,陈志学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脸庞虽然不算很白,但棱角分明五官端正;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1米78左右的身高,长得还挺帅气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