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这种情况下他什么都说得出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不能用到秦祖安的身上,他这样的人就是下地狱,也只会想多拉几个人下地狱,而不是临终赎罪。
秦祖安就是一只老狐狸,他们谁都不放心秦泷漉独自面对他。
“表哥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就是。”交代完表哥们,秦泷漉走之前看向赵禁庭,“谢谢这些日子赵郎将的援手,这份人情我记下了,往后一定厚报,只是希望赵郎将注意界线,这是秦家和安家的家事,不方便有外人窥探插手。”
听到秦泷漉毫不留情的话,安振翱噗噗直乐,他笑的不加掩饰:“鹿儿说得对,秦祖安我们侯府又不是处理不了,你非要插一脚,窥探我们家的家事。”
见弟弟越说越没谱,安振清用眼神制止了他。
赵禁庭对表妹心思虽然可气,但在秦祖安这件事上赵禁庭的确帮了不小的忙,如果没有千牛卫插手,还有长公主跟今上开口,这场风波哪会结束的那么悄无声息。
有些话鹿儿能说,那是因为赵禁庭一个心挂在鹿儿身上,但他们却要注意言行,记得赵禁庭出手的恩情。
安振清朝赵禁庭点了点头,他对赵禁庭的恶感倒不大,主要是因为赵禁庭没从秦泷漉那儿讨得什么便宜。
反正表妹和赵禁庭之间,表妹明显是那个占尽优势,赵禁庭是那个等待施舍的人。
秦泷漉进大牢后,没有被带到平时关押囚犯的地方,而是被带到了一间相对干净的屋子。
她之前感觉到最闷的地方,就是秦老夫人充满药味和绝望的卧室,进了大牢里面她才发现什么就叫真正的透不过气。
这地方没有窗户,没有气流的流通,她就是没去关囚犯的地方,也嗅得到一股发臭的血腥味。
秦泷漉到时,秦祖安已经先在屋子里等着了。
他的脖子和手脚都上了镣铐,人被固定在铁凳上,而铁凳则牢牢定在地上。
“姑娘要是有事喊一声小的们就立刻进来。”
看守的牢头得了吩咐,知道两人说的话他们这些人不能旁听,给秦泷漉见了礼就退到了屋子外面。
“鹿儿,见着我如今的模样,你后悔吗?”
秦祖安被送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