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把她逼回城了也不放过她。
见秦泷漉出来,赵禁庭扬了扬唇:“有话与你说。”
“那便说。”
赵禁庭像是看不见秦泷漉的不耐,脸上的笑意渐浓:“好。”
他好,秦泷漉反而不好了,怕他真当着下人面前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你等会再说。”
秦泷漉下了马车,让月夕他们走远了,才看向了赵禁庭,等着他要说什么。
“我这几日那么让你害怕?”
赵禁庭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直勾勾地盯着秦泷漉,这种眼神让秦泷漉极为不自在。
但她又没办法把赵禁庭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问她这几日有没有害怕,她当然害怕,时不时能碰上他,而一碰上他触到他的眼神,她就想起那晚他说的话。
“既然知道我害怕,你就该离我远点,也不该对我说那些不该说的话。”
“要是能远离你,我早就远了。”
赵禁庭当然看得见秦泷漉这些天的不自在,甚至看得出她在想办法,在找机会让他死心。
在摊牌之前他就想过会是那么一个结果,但发现她对他真是那么个态度,他还是如鲠在喉。
他要是能远离她,他就不会开口,就不会因为看到她跟赵琎钰亲近,而气得五脏六腑都疼,就不会因为她说她要跟赵琎钰定亲,疯狂的想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
不管她喜不喜欢他,想不想跟他在一起无所谓,他只需要让她只能看到他,只能被他看到。
疯狂的念头如同野草燎原,烧毁了他的理智,什么界线,什么尊严都被他抛之脑后。
以往他觉得他可以不在意秦泷漉与其他男人调笑,甚至与其他男人商议婚事,如今他发现,之前他能视若无睹,是因为他清楚秦泷漉只是玩闹,根本没用心。
她只是看他们的模样顺眼,觉得他们家世背景合适,所以不排斥他们的追捧。
他之所以能安心,是因为他知道他在秦泷漉那里一直是特别的,秦泷漉对他跟对所有男人都不同。
但秦泷漉最近的改变实在太大,她的变化让他有了危机感,他逐渐意识到秦泷漉要把他变成不特别的那一个。
所以他慌了,他没办法再保持淡然,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