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还以为他是当贼的,身上没一处不长眼睛。”
又听到了带着恶意的讥讽,赵禁庭睇了眼秦泷漉,凤眸比冬日的凤鹿山还冷。
赵禁庭从小性子就有些冷,去过战场后更是多了肃杀与戾气。
平时他收着还好,一旦放出来,整个人就如同祭了尸山的凶兵让人胆颤。
被他的眸光刺到,秦泷漉站起了身:“公主可否换一间雅间用膳,我不想与不喜欢的人同处一室。”
“啊?”
华泽愣了愣,反应过来秦泷漉是在说赵禁庭,默默叹了口气,她才溜出宫就被赵禁庭抓个正着,她也不想跟冷得不像人像兵器一样的赵禁庭共处一室,但她能有什么选择。
要是敢抗议,估计她这“送行饭”都要吃不上。
扯了扯秦泷漉的衣袖:“你今个怎么那么刺,表哥公差回来给你带的礼物不喜欢?”
“我没收。”
她可没收赵禁庭的礼,花宴散了之后,她没去拿礼物,后头下人把东西送到秦府,她看也没看原封不动的送回了镇国公府。
而赵禁庭也没派人再送。
华泽瞧出两人是真起了别扭,也不拿两人开玩笑,而是把视线转到了窗外:“外头是散了?”
打发人去探了探,外头算散了也算没散。
秦泷漉走后,有个男人见云枫澜不愿带走小丫头,觉得那小丫头长得颇对胃口,便出银子要买,而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小丫头哭闹不愿,云枫澜不得不应了把她带回府当丫头。
不过云枫澜应是应了,人却还带着那孤女杵在酒楼门口。
“你说状元郎这是担心你呢,还是想把那小丫头给你?”华泽调侃地道,“云大人如此担心你,你既然头不晕了,就下去给他报个平安。”
“给他报什么平安,劳烦公主让人下楼,提醒他一声楼中有贵人,他这般赖着不走,会引起贵人不喜。”
赵禁庭抬了抬眸,见秦泷漉姿态随意地靠着梨花背椅,白净如霜的侧脸红唇微微凸起,只是不知道她这气是在气他,还是云枫澜惹了她,让她冷脸。
“你今个是怎么了,怎么看什么都不顺眼?”
不晓得秦泷漉怎么就对云枫澜冷淡了,但华泽无所谓当她的幌子,嘱咐了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