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订购数量,如果按照我之前的报价,我勾起来的几样,每样我要五千枚。
但是如果你坚持现在这个价格,我最多只能要一千枚了。”
苏禾笑着说道:
“吉姆先生,我说的就是底价,哪怕是您每样要一万枚也是这个价格。
还是那句话,我们安县纺织厂目前生产能力有限,今年穗交会并不打算接太多订单。
如果您再犹豫不决,那可能我们就没办法接您的订单了。
毕竟,您这单子我们也赚不了几个钱,不过是赔本赚吆喝罢了。”
翻译小林给季同翻译这话的时候,极力让自己保持正常语调。
这还赚不了几个钱?
这玩意成本应该没多少吧?
她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这话的?
季同也是这么想的。
他一直在外贸部门工作,虽然对头饰不太了解,但也能估计的差不多,就眼前的这份报价,利润至少得有一半!
要是苏禾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会给他们上一课。
他们看到的成本只是实物成本,这报价里面还有设计成本。
饰品卖的就是设计!
吉姆从来就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谈判对象,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但是又眼馋苏禾的设计图样还有华夏国便宜的人力成本,最后一咬牙:
“苏,那就按照你说的价格吧!
不过,我有个条件,同样的产品你只能专供给我,不能再卖给别人。”
苏禾笑了:“您觉得这个要求合理吗?您买的是商品,不是我的知识产权。
如果您想要买断这些图样也可以,您必须多付十万美元的买断费。”
吉姆:“……”
当我什么都没说!
本来他想钻个空子,毕竟华夏国目前对知识产权不太重视,没想到直接就碰了个钉子。
“对了,吉姆先生,我觉得您也不要订太多数量。
虽然前期因为设计图样独一无二可以抢占市场,但毕竟这几款产品还没经过市场的检验,还是有风险的。
所以我觉得每样最多五千枚,再多就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