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说瞎话：“你也不是不知道线路不稳定，我给你回拨也没成功。”
谷老还真信了，就说：
“昨天池宴带回来的姑娘怎么样？”
顾老爷子一听，顿时想起了昨天一系列让他老脸有点疼的事情，咬牙道：
“凑合吧，大方向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欠归拢。”
谷老就笑：“行了，年轻人的事少掺和！池宴那孩子是个心里有数的，他喜欢的姑娘错不了！
对了，昨天我还没说完，那个叫苏禾的姑娘真不错！
要不是学历不符合外贸部的要求，我说什么也得把她调进来。”
顾老爷子冷哼：“你们就是教条！学历低怎么了？有不少吆五喝六的连私塾都没念过！”
谷老一脸诧异：“老顾，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外贸部是咱们对外的面子，无论是学历还是容貌各方面都得过关，你怎么突然变口风了？”
顾老爷子咳嗽了两声：“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我这也是根据时事变化的出来的结论。
我这话可不是针对那个什么苏什么禾，就是随口一说。”
谷老也没往心里去，笑着说道：
“我明白，对了，昨天电话里面也没太细说，我和你说说苏禾在魔都的事情，那小丫头真是个奇才……”
顾老爷子一脸的不耐烦，不过并没有打断谷老的话，还给他的茶杯蓄满了。
老头子心想，奇才？
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滚刀肉！
我的奶粉啊！
我的营养膏啊！
我的枣泥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