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成果,一会儿我们县里和公社的领导,还有各大工厂的领导也会出席。”
卢主任挑眉:“没想到你老陈也有好大喜功的时候,你这是想要邀功吧?”
若是往常,陈校长就当什么也没听见,不会和他计较口头得失。
但是现在的陈校长已经不是当初的陈校长了!
他现在是钮祜禄·陈!
“我们夜校搞汇报演出展示学习成果这是很正常、很积极向上的事情!
什么叫好大喜功?什么叫邀功?
老卢,你也搞了多年教育和思想工作,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有个数!”
卢主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随同的几位老师出来打圆场,这场口头争锋才算是过去了。
卢主任心情不爽一进到会场就开始挑三拣四。
“老陈,不是我说你,你们县夜校的办学条件也太差了!其他县夜校的条件比你这强多了!”
“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你这当校长的就不能想想办法?”
……
他当然知道陈校长不是没想办法而是没办法!
安县是省里最穷的县,财政收入有限,别说增加经费了,能维持原有的经费就不错了。
随同来的几位老师很尴尬,心说打人不打脸,卢主任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有人正想打圆场,就听陈校长叹了口气: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我无能!若是我有本事,也不至于成天为经费发愁。
以后我会把精力放到这上面,争取早日改善我们的办学条件。”
准备了一箩筐话想要辩论的卢主任:“……”
这么轻易就认怂了?刚才不是挺能吗?!
他撇嘴:“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安县这么困难,你就算再使劲儿恐怕也没什么成效。
我看你还不如同意我之前说的,撤校变成教学点,这样经费就由我们省夜校统一支出了。”
陈校长没吭声。
其实撤不撤校,变不变成教学点对他都没什么影响,工资还是那个工资,说不定调到省夜校还能涨点工资。
但对于安县的学生们来说就不一样了!
教学点不是常年招生,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