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禾依然没接。
“站长,张文标说专业的事得专业的人来干,还说特约通讯员和他们的正式记者不一样,毕竟正式记者是有工资的,而我一毛钱工资都没有。
站长,钱不钱的其实无所谓,主要是他这么一说,我这心里不得劲儿,总觉得被区别对待,低人一等。
所以,证件还是先放您这吧,我回去冷静冷静。”
廖站长:“……”
他恨不能把张文标的嘴给缝上!
以前觉得这个张文标有点才气,矬子里面拔大个,也还凑合。
但是自从苏禾来了,他就愈发瞧不上这个张文标了。
什么广播站第一才子,最多也就是个庸才!
现在可好,竟然又开始扯老婆舌了!
之前埋汰他胆小怕事也就算了,你没事提什么工资?!
现在可好,苏禾张口要工资,让他怎么办?!
不给的话,这小丫头就撂挑子不干了!
给?她没有编制,这工资谁出?!
权衡之下,廖站长还是决定给苏禾工资,因为这是个宝贝疙瘩啊!
至于工资,广播站多少有点小金库,足够给苏禾开工资了。
双方经过一番友好协商(讨价还价),廖站长给了苏禾三年学徒工的工资,每个月二十一块八毛四。
苏禾当即麻溜的把工作证放进了小挎包:“站长,您事情多,这证件还是我自己保管吧!”
廖站长:“……”
苏禾又拍了一下脑门:
“对了,站长,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儿。
我现在是县夜校的学生会会长,陈校长让我邀请您参加二十号的汇报演出。
届时县里和公社的领导还有各大工厂的领导都会出席,您到时候一定要准时参加啊!”
廖站长:你啥时候又跑去县夜校作妖,嗯,发光发热了?
“站长,其他单位都捐献了物资,我们陈校长到时候还要搞献花仪式,您是不是也得捐点?要不然到时候多尴尬啊!
我也知道您困难,这样吧,您到时候借我们夜校几套音箱和话筒呗!”
廖站长:“……”
“站长,我到时候写一篇演出的报道,然后您帮着润色润色,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