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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仿佛突然被人拉扯了一下,针扎般的刺痛。于是眸光一暗,一带而过道:“没什么,当时被一个小土匪及时救了出来,所以没受什么伤。对了,崔谨初呢,她没事吧?”
崔府。
府中人听说崔谨初被人安然无恙地送了回来,纷纷激动地跑出去迎接。连一向讨厌她的崔夫人,也好奇地跟着下人们出来看热闹。
崔诗白率先迎了上去,他眼下乌青胡子拉碴,连鞋子也来不及换,穿着一双木屐就急急往外跑。
确认崔谨初确实没事后,他才放下心来,小心地扶着她回房歇息。她这两天在外受了凉,咳嗽一直都没好,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刚喝了药准备躺下,崔夫人却敲响了她的房门,“谨初,睡了吗,是我。”
崔谨初诧异万分,因为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崔夫人主动进她的屋子里不超过三次。于是她又惊又喜地将崔夫人请了进来,对月牙吩咐道:“月牙,去泡一壶茶来,给夫人倒上。”
崔夫人握住崔谨初的手,先是关切地询问了她的病情,然后又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安慰了一番,最后才表明自己来此的目的。
“谨初啊,你知不知道咱们东边住着的那个卖肉的李家,他们家的老三今年二十八,还未娶亲呐,我看这个小伙子人不错。
正好你前两次定亲都黄了,外面传了些风言风语,条件稍好的人家都不同意你嫁过去,我磨破了嘴皮子这李家人才同意娶你过门,这是千挑万选,命中注定啊。
我和他们说好了,打算后天挑个时间,将聘礼送过来,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