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难不成也和嫁妆失踪有关,所以被灭口了?”陶易行问道。
卫尚清摇头轻叹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没查到什么有关的线索,应该真的是得病死的。唉,小小的群水县,短时间内连出两起命案,我这个县长也快做到头了。”
陶易行则淡淡打趣他:“实在没办法,可以把令尊请到这里,我相信以大理寺的能力,就算不能替你摆平,最终也会给他们安排个合理的说法。”
卫尚清吓得连连摆手:“可别!我还想多消停地在这呆两年呢。”
另一边,时婴送崔诗白出门。
她对崔家大小姐的病产生了好奇,便问:“崔兄,在下其实也略懂一点医术,见过一些奇难杂症。不如你将大小姐的病情与我描述一下,我来诊治一番,或许趁此机会能治好也说不定呢!”
崔诗白感到些许惊讶,没想到这个文文弱弱的小师爷竟然也懂医术。
虽然感觉不太靠谱,但任何希望他都不愿放弃,于是说道:“可是大小姐体质特殊,病情也与常人不同,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不如劳烦孙师爷到府中亲自诊治,你看如何?”
时婴犹豫了,虽然查嫁妆案她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现在这种特殊时刻她不能随意离开陶易行身边。
刚想拒绝,却见崔诗白身后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含笑看着她,对她招呼道:“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见你,好巧啊。”
时婴惊讶地挑起眉毛,“三皇……李公子,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