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担心会失望。搞科研的心态最重要，所以不到最坏的地步都还可以撑着。
“国家是由人组成的。人会犯错，国家也会犯错。但是科学不会，科学前进的方向才是国家该努力的方向。”
许大茂将钟老的话反过来说，这才是他想表达的。
“苏总，这俩人在聊什么？怎么老是说什么方向什么的？”
梁康伟低声的问苏明月。
“不知道啊？我就是个打工人。梁局，来喝一杯。”
苏明月是真的听不懂，他们说的不是科学也不是哲学，感觉就像是胡同里俩闲人在胡扯。
“来，喝！那个苏总啊，你看咱们能不能谈谈合作？你们万仙集团那个什么很不错呀！”
梁局长感觉和苏明月这种生意人说话更自在一些。
“钟老的身份应该不仅仅是广播器材厂的负责人这么简单吧？”
许大茂询问道。
“不瞒许老板，我的确有其他身份。但这涉及到国家机密，不能透漏。”
钟老在见许大茂之前，有很多技术上的问题想问，但是见了面后反而没了这种冲动。他感觉得到，许大茂不是那种研究科学的人。或许，他的技术不是他个人的吧！
拿别人的技术申请专利，这种事情并不新鲜。
“钟老不说那就算了。我想查看花国目前所有的科技资料，不知道钟老能不能帮忙？”
许大茂现在只有某些方面的科学技术，基础科学还需要很多补充。
“许老板开玩笑了！这个忙我帮不了你，而且也没人能帮得了你。你说的那些都是国家绝密资料，给了你就是在犯罪！”
钟老严肃的道。
钟老越说语气越重，一旁谈合作的梁康伟和苏明月都吓了一跳。
“钟老，怎么了？怎么这么严肃？”
梁康伟脸色一变，这些搞科研的人脾气就是怪，还不能不照顾。
“许老板！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是花国人，流着花国的血！如果你敢做出背叛祖国的事情，老头子咬都要咬死你！”
钟老血液膨胀，感觉自己又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怒斥着许大茂。
“钟老还真是火气大。来，喝酒！”
许大茂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