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见了那个身穿嫁衣的美娇娘,从此就再也忘不掉了。
这事儿傻柱儿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连许大茂都知道了,又有多少人能看的透?傻柱儿不傻,但却太痴。
许大茂看着说不出话的傻柱儿,心中知道已经稳了。对付傻柱儿这种情痴之人,只要解决了情感需求,其他的都好办。
贾张氏带着秦淮茹和三个孩子在轧钢厂堵了三天,更过分的是,她日日带着贾东旭的尸体堵门,闹得人心惶惶。从一开始的同情,变成了后来的流言蜚语。
“火候差不多了。”
许大茂推算着时间,感觉时机已经到了。
厂长办公室里,柳厂长只留了许大茂和贾张氏。
“你们要干嘛?我跟你们说,别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谁要是丧尽天良欺负我们,我就去告状!我去……”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可是突然看到许大茂逼近,又害怕的后退一步。
“许大茂!咱们可是一个院里的,你不能欺负我!”
贾张氏一副迫害妄想症的样子,看谁都像在欺负她。
“贾老太太,没人欺负你。这是领导可看着呢!就算没有领导,还有党,还有政府,都看着呢?”
许大茂同样也大声的说话,将贾张氏的气焰压了回去。
“我……我……”
贾张氏连续后退,直到退到了门边退无可退。
“贾老太太,我们没欺负你,领导更不会欺负你。倒是你欺负人的很,你说该怎么办吧?”
许大茂继续逼迫贾张氏。
“我哪里欺负人了?我的天啊,老天爷,我儿子死了,我贾家的顶梁柱儿倒了啊!”
贾张氏突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手拍木门,咚咚作响。
“许大茂!你不是你能解决吗?还让她在这儿哭闹?今天要是再解决不了,贾家的公职没了,你也给我滚出厂去。就因为他贾东旭一个死人,厂子里现在都快停工了!你们知道我面临多大压力吗?”
柳厂长怒而拍案,反正这屋子里就他们三人,柳厂长也不顾形象了。
已经临近退休的柳厂长本是和善可亲的老人,一直以来也是很好说话的。像刚刚的这个样子,贾张氏这三天来可不曾见过,以为是个好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