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死了,在近年根儿的时候,死在了工线上。
出事儿的时候当场就没气儿了,连医院都没进,但是省的遭罪了。
死去的人是幸运的,活着的人是悲哀的。
当贾张氏和贾秦氏得知贾东旭死讯的时候,整个人都哭晕了。还不懂事儿的棒梗和小当,也只是因为害怕而躲在屋角不敢动弹。
之后,就是贾张氏带着一家子人去轧钢厂门口堵着。
大院里的邻居也去了不少,一是看热闹,二是壮声势。
“大茂,你回来没遇上他们?怎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娄晓娥有些好奇,许大茂可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主儿,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知道。
“有热闹看了!贾家,可不是善茬儿。娥子,没事儿别去凑热闹,咱们就在家好好待着。这快过年了,咱们到时候去你娘家一起过年。”
这个年代真没什么娱乐节目,回了家也是没什意思。要么喝酒,要么打牌,能有个戏匣子听的都不是一般的主儿。
赶上这会儿经济改革,物资都是限量供给,买东西都得凭票,无疑是限制了人们的消费。
许大茂有心和岳家搞好关系,可这送什么礼却是犯了难。
娄家底子厚,无论是钱财还是勇度都是许大茂够不着的。人家把女儿嫁给他一个工人阶级,就是为了成分。
娄晓娥虽然吃苦了一些,却好在嫁了许大茂后成分变了,对后代的发展是有利的。
这也是娄父的先见之明。
只可惜没人能想到,许大茂肚子里是一囊坏了芽的死种。
这事儿也是许大茂心里的一个结儿,谁活一辈子愿意当个绝户?
不过有系统在手,许大茂还是相信会有希望的。
“大茂?跟你说话呢,想什么这么入神?”
娄晓娥从背后推了一把许大茂,把他叫醒。
“哦?啊!娥子你说什么了?我刚刚没听清楚。”
许大茂尴尬的笑笑,话题是他挑的,也是他走神儿的。这事儿办的有点儿不地道。
“今年是咱们结婚后第一个年,不去和公婆一起过吗?去我家过年,我怕有人说闲话。”
娄晓娥家教很好,遵守孝道,成亲那天即使许家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