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春燕楼一番快乐之中的柳儒竹,随意地抬头看去。
毕竟仗着陆家势大,知道自己名头的人也不在少数,若这人识趣,到时候多给他几枚金币也是无所谓的。
然而这一看,柳儒竹神色骤变,吓得跌坐在地,原本还有的酒劲此刻却已消失了七八分。
双手颤颤巍巍之间,舌头不断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鬼……”
“没想到柳管家还有如此客气的时候,见到我居然也会主动下跪的,想来是做了不少亏心事啊!”
“我……你……你不是被淹死了吗?”
柳儒竹神色骇然,当日家主派人去追拿周益,可回来后下人却说那老奴带着这废物跳水了。
为此家主还大发雷霆,将那几个下人狠狠打了一顿。
现如今怎么会突然见到这人?
算算时日,今夜正好是第七日啊!
“是啊,可惜我命不该绝,特意回来找柳管家你聊聊,以报答当日对我的照顾之恩。”
陆离话语冰冷,听得柳儒竹浑身发颤,心头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应该出来喝花酒,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多好!
此刻见了鬼,不知该如何是好!
惊恐之间急忙跪地磕头,顾不得什么管家身份,石块冰凉。
咚!咚!
几声过后,柳儒竹额头鲜血直冒,刚才喝下去的酒水,早已经化作冷汗浸湿了后背。
“离…离少爷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每逢初一十五,我必然是焚香祷告,磕头忏悔。”
“哦,柳管家倒是有心了,只可惜不能如你的愿了!”
听了这话,柳儒竹耳朵里犹如惊天巨雷,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裤裆之间,一股骚臭味溢了出来。
不能如愿?
难道是打算要了自己的命?
心口恐惧之余,再次连番磕头:“离少爷啊,千错万错都是那陆怀仁的错,小的是听命行事,若要报仇可千万别找小的呀!”
“一切都是那陆怀仁干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为了能活命,柳儒竹拼命地推卸责任,将一